黃志淙:至少你還能在這裏,找到美事和夢想
志淙十九歲加入商業電台,視電台唱片庫為天堂。「那段日子很美好,我在浸會大學唸傳理系,其餘時間幾乎都在電台,為準備節目借了大量唱片,寫介紹辭,閱讀唱片歌詞本、音樂雜誌,電台像是我第二個學院,因此我記憶中的大學生活,猶似是在修讀雙學位一般。」
專訪詞曲人 Heyo 阿弗:《狂舞派 3》、金馬 57、戲院的意義
每一位參與電影製作的夥伴,似乎仍然思考電影乃至電影院的生活意義,正如構思劇本的繼續構思,籌備拍攝的繼續籌備,並嘗試在疫症下靈活變陣,好好拍電影,好好做電影,因為大家始終都相信,那道微光,一直都在。
樂器匠人魏天威、劉天麟:「我們不是工匠。」
魏師傅下巴有花白鬚,總掛着笑顏,形象深刻,讓人勾起他那些風趣的金句:「常常有人問我:『一個音樂家如何可以成為百萬富翁?』答案永遠如此:『首先你要有二百萬。』」背後的艱鉅,不言而喻。
不好定義的多棲創作人:伍卓賢
既是作曲家,同時是笙演奏家,伍卓賢通曉西方古典、中樂、流行 和爵士樂;當不少音樂製作人傾向把自己定義,習慣將自己歸類,伍卓賢沒有這樣,他刻意走上多棲發展的路。
薩克管教師的執著與率性:孫穎麟
孫穎麟音樂事業的原點,只基於一個簡單真摯的心念:「每當我見到有人在台上演奏,我總感到很興奮。這種非筆墨可以形容的興奮,驅使我開始學樂器,當初的我希望有一天站在舞台上,以樂器分享想法。」遙憶當初的赤誠,今天他依然雀躍。
「迴匠」主理人丁浩峰:千錘百煉,揼出港產手碟
一般來說,手碟的演繹方式以獨奏居多,在於與人合奏需要一定音樂基礎。不過作為音樂的實驗,阿丁說自己有隊不太活躍的樂隊,會加入手碟來嘗試不同樂器的配搭可能性。
電影《二次人生》配樂談
本來《二次人生》不是在拍我自己的故事,但原來製作過程中,我與角色都在同步。面對資金的困難、社會氣氛,乃至反覆的疫情,未來依然很浮動,但至少看到上映的𥌓光。每個導演的第一部電影,都要很多人幫助,加上今次製作過程的辛酸,令我確信自己若非拍長跑題材,應該少了不少支持。
一個樂團的誕生:曾珮釗
在我的觀念,管弦樂團的成員就算不是演奏級都要有八級。但這個樂團的成員,有些可能只是五級,甚至一級也沒有。他們全憑心中的一團火,與對音樂百份百的熱愛,便一鼓作氣上台表演。 讓團員能完成音樂夢的,就是樂團創辦人曾珮釗。
數樂同源:伍盛中博士
伍盛中出身於音樂世家,但家人所玩的是中國音樂。他指父母年輕時代,學習西洋音樂的高昂費用不是一般家庭所能負擔的。但他們都很熱愛音樂,於是便選擇了國樂。他的父母都是琵琶好手、媽媽於香港演藝學院中國戲曲學院畢業,舅父在香港中樂團吹奏笙﹑笛,叔父拉奏二胡,姑姐彈奏揚琴…..家族中很多成員都能彈奏一兩種樂器。而伍盛中則是家族中第一位全心全意投身西樂的成員,並以此為業。
以音樂種出時代的花:鍾氏兄弟
提起「鍾氏兄弟」,一般的印象是:基督教、教會音樂、口琴、盧冠廷、爵士音樂、本土、時代的顛覆者、CASH最佳歌曲……總之,他們代表了當今樂壇的實力派,更被文學大師李歐梵稱為「香港音樂的出路」。與他們合作的音樂人都是當代頂尖的,包括:泰迪羅賓、夏韶聲、羅乃新、劉以達、曾路得、蘇德華、單立文、金培達、歌后姚莉及格林美獎得主Andrae Crouch…….
浦契尼經典歌劇共冶一爐 廣東話原創故事耳目一新—— 美聲匯 Bel Canto Singers《摯愛 My Beloved》
柯大衛表示,現今很難要求普羅大眾進場觀看一齣完整的傳統歌劇,希望進場觀眾能抱著輕鬆心情欣賞歌曲便心滿意足。大概在很多歌劇演唱家心裏,都有一段摯愛的音樂時刻,所以他們才竭力演繹,把當天的觸動薪火相傳。